敬覆海外哲學教授的一封信 信佛人 鄭教授鈞鑒: 晚現在才看到您下午傳來的信函(因晚今日後半天皆在醫院)。 此刻心靈依舊一片空曠清涼,唯是體力稍差——面對長者卻說個己賤軀衰弱,實在慚愧! 您函中提到,今早和您在國際電話中的談話是「剖肝瀝膽」,使晚感到榮幸和暖意;事實上,這段時間承您多方面的愛護與教導,在晚心目中,如上午謹白您:「晚感到您是我的老師!」對於心目中的「老師」,我覺得有許許多多的話,是不必言詮的……。 晚自幼受古典儒家思想薰陶,及長又深受金庸小說的影響,偏愛書中的「張三丰」「黃藥師」「喬峰」和「令狐沖」,女性則視「趙敏」唯獨天上有。所以,應該說晚的確是有「是非真假已忘卻,獨留情義落江湖」的情懷——或許這種情懷在哲學家的眼光來看,是少了一點求真的精神,但晚不以為意,因為孔子說過:「吾黨之直,異於是……,直在其中矣!」晚不是、不配、也不喜歡自己是純哲學者。 晚覺得人世間任何事皆可拋,唯有「道」是不可須臾離!生命無限短暫,同時也沒什麼好眷戀當真的,但願自己能夠是永遠踏向「具格佛弟子」之路的人。 謹此奉覆 敬祝夜安 信佛人 敬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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