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掠美 信佛人 教授惠鑒: 您 7月1日的來函今天已拜讀。對於您開頭幾句勉勵的話,晚的感受,一如以前請小魚代書寫敬贈的「深谷跫音」四字所形容。不過,晚不敢掠美,必須補充:關於「佛教神聖性的根源和其主體性的建立,有賴修證道義學的闡明和實踐,……且和印順法師這位佛教界的素王其地位和存在,是不衝突並起到互補作用。」這個觀念,在認識教授、閱讀您的文章之前,晚並不十分明確。正確說,是由於您的睿見,而助長與肯定晚原本模糊的信念! 其次,您函文中提到傅偉勳教授,也勾起了晚的追憶……。晚至今時而不勝感嘆:這位一生醉心哲學之道的長者,真的去得太早了!倘不然,他必可嘉惠教界、學界多多——尤其,晚也必可從他身上獲得更多啟發與省思的機會! 「當前無論是佛教內外,都需要有激濁揚清的知識份子起而批判與監督,否則前途堪虞。」「慈濟功德會在佛教的社會關懷這一層面,確已為大陸佛教樹立了榜樣,且較少來自政治方面的逆障。」 ……這些原皆是教授的觀點,並且也是晚越來越肯定的事。另外,您函中所流露憂國憂民以及「將終極關懷交給歷史」的悲憫無奈情懷,晚同樣感到一絲親切。正如以前敬稟教授:「晚覺得現代禪是不易被了解、被接受的……。不過,何妨再等上數十百年,只要好好修行,也就是法各歸其位的表現了!」 晚學力有限,對於現代專家學者開闊的視野領域,通常只有驚歎的份;但,也不敢妄自菲薄,曾向教授謹白:「自己只是一個土法煉鋼的粗漢,唯願一生得以活在真實的自我小天地裡,管他(實際上也無力管)世界怎麼說!」相信晚這一點起碼的安份和堅持,似乎是可以呼應教授您對現代禪的一些厚愛和期許吧? 「雖然人生如夢,但願我是有情有義的人」,不料竟也成為您部份學生印象深刻的一句話。晚覺得自己永遠都要做一個合格的佛弟子,否則將成為天下的大笑話! 最後,晚希望擇空先細讀您將近十年前的幾篇舊作心情。耑此奉覆 敬祝教安 信佛人 敬上 筆者7月6日補記:除了我敬重的這位教授給我啟迪之外,現代禪的溫金柯同修,他的大作〈現代禪對台灣佛教的影響及歷史意義--建立台灣佛教的主體性〉一文的發表,也讓忝為他的「禪修老師」的我同樣獲益匪淺。不敢掠美,故作此補記。 (編按:基於低調處理原則,本封信函人事略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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